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玛法的射雕时代 > 塔罗十九之双塔

?他以为我是女人,这让我无比的惊讶。

  在玛法的这个世界里,男女的服饰有着巨大的差别,而对于法师来说,男女服饰的魔力根本无法通汇,女人永远也穿不上男恶魔长袍。

  而我,也没有星星那样柔软而女性化的甜美嗓音,也没有恋人那样迷死女人,气死男人的容貌。怎么可能被这个白目误认为女人呢?

  可是他终于让我明白了“白痴”和“自以为是”这两词的真正含义。从见到我的那个时候起,他就没改变过他的想法,在遇到他以前的日子呢?我很少做回忆,因为每天不变的进出赤月峡谷让我的空闲时间很少,除了塔罗集会的时候之外,我很少去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但是现在,我就站在白日门的杂货店里,翻动着自己的记忆……

  赤月峡谷里的地方从抉择之地开始,便是法师们的领地。山谷秘道中活跃着的血巨人和偶尔出现的双头金刚和双头血魔,总是给着大陆上诸多渴望着极品装备的人以巨大的诱惑力。但是这里密集到恐怖的蜘蛛总是让许多来这里的人尸横就地,连打开随机传送卷的机会都没有。

  玛法大陆上的高级法师们,有一半都把35级以后的生命日复一日的消耗在了这里。

  我最好的魔杖就是在这里打出的,在刚拿到的时候它就是2-7魔法的属性,我又把它升级到了2-10。我有3-7的血饮。我讨厌魔御高的血魔,有时候我会拿着血饮用冰咆哮来打它。但是大部分时间我都拿着这根魔杖,也许我是喜欢它传递到我掌心的温热感觉,莫名其妙的感觉。

  4-8防1-5魔的恶魔长袍,防2的法神手镯,防2魔3的金手镯,一对魔4的生铁,其中一个魔御0-1,防御1-3魔法0-2的道士头盔,1-6的生命项链。全身上下无一不是极品的我,喜欢在山谷秘道和抉择之地之间穿梭,我都是独来独往,我从不与人组队,我的三级魔法盾和身上的装备足以帮我抵挡群蛛的攻击,我讨厌其他人。任何进入我守侯范围的人都会被我的疾光电影和冰咆哮击倒,只有愚者和他是例外。

  第一次见到愚者的那天,我拿着血饮,这种剑细窄的剑身和优美的外形让诸多女法师喜欢上它,但是当我拿起它的时候,我嗅到它里边那淡淡的血腥气……我不喜欢那味道,尽管我也经常打架,也曾杀过不少的人。

  那个时候我还只有两把血饮,我却敢把其中一把升级两次。当我拿着3-7的血饮站在山谷秘道里的时候,很少有人挑衅我。

  所以当愚者的雷电落在我正在打的双头金刚身上的时候。我相当惊讶,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打过架了。基本上法师之间的战斗很少是从嘴开始的,我的疾光电影穿过去的时候他居然并不闪避,而是在原地站在张开了魔法盾!

  他的冰咆哮在骨玉权杖挥动的同时就打在了我的魔法盾上,将我击退了一步,他40级了!而在那似乎不怀好意的坏笑展现的时候,三只天狼蜘蛛和两只七级的巨型多角虫出现在他周围,我很少见过有人专门为了打架而带宝宝的,而愚者就是一个。

  抗拒火环将我推向那三只天狼蜘蛛中间,我发现——打架,我似乎还是太嫩了。这个人究竟有怎么样的过去啊,他几乎连走一步路都不是多余的,精确的把握住了我的路线,把我推向蜘蛛的包围中。

  就在我的魔法盾将要被击破的时候,一张符飞了过来,却不是趁火打劫的伤害,而是让我消失于蜘蛛与多角虫眼中的集体隐身术。闪亮的光芒闪动,群体治愈术落在我身上。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是一个道士。他总是自称无间道,他带着三级的神兽一起出现在我和愚者的战场上。

  不明白他为什么帮助我,我却也不愿意与陌生人说话。在再次被愚者的抗拒火环推开的时候,我却惊讶的发觉我靠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惊慌失措,尤其是看见他那张带着微笑的脸的时候。凭心而论,他的笑容确实很好看,但是却是只让我感到心慌意乱。

  我匆忙的跳出他的双臂,转头却被巨型多角虫的脑袋吓了一跳。我一生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甚至还做出女人被惊吓时候捂住胸口的动作。

  愚者脸上那古怪的笑容变的更浓了,当他看见我因为他和他的神兽一起再次悄无声息的出现而吓一跳的时候,终于认不住放声大笑,他就那样笑着转身离去,他的蜘蛛和多角虫也和来时候一样悄然而去。

  孤僻而神经质的我,在疑惑的看着那个比我更不正常的人的背影离去时,一个让我周身发冷的温柔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姑娘,你没事吧。”

  什……什么?怀疑我自己的耳朵时,却又听到那声音一次。

  几乎抓狂的我四下乱跑,只想找一只蜘蛛来砍,或者把自己的头撞向墙壁。

  但是这个不分男女的白目,在这之后的日子就不断的来骚扰我。欠他一个情的我却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每次我想跟他说我不是女人的时候,他却自以为是的打起岔来。而那双总是闪亮着充满希望的眼睛竟然让我无法残酷的强行跟他说明白这件事。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他组队,莫名其妙的,我就第一次用起了编组的攻击模式。那种感觉,怪怪的。

  他对我太好,好的不能让人接受。在我独自一个人跑去沃玛寺庙大厅,想要升级到40的时候,他不知道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心思找到我。风尘仆仆的赶到我身边,却一句话不说的站在那里,为我隐身,加血,加魔御,却不肯跟我组队分走我的经验。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却不知道是什么……

  啊啊啊,我这是怎么了,我是冷酷的独行者,孤独乖僻才是我的性格啊,我怎么会变的这样软弱,这样无法拒绝别人。我居然还会做小儿女状的嬉笑,还学会了撒娇,变的喜欢摸神兽的身子,居然还要他打神圣战甲术跟我当礼花看。

  我……我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吧。我意识到这个的时候,真的是吓了自己一跳。我决定了,我今天一定要跟他说清楚,而且以后再也不理他,离他远远的。他来找我怎么办,他不走怎么办。他还来找我就杀了他。我也40了,我……我不怕他。

  可是今天,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脸上却一反常态的没有笑容。

  “怎么了?”啊啊,我怎么还会去关心他,我举起手捧住脸,那里热热的,是不是发烧了。

  “今天不去赤月峡谷了好吗。陪我在白日门外的树下坐坐,我想找你,陪我说说话……”难得的一脸严肃的他,看起来居然让人那么的无法拒绝。

  “嗯……”我点了点头。(“你什么毛病啊,你真拿自己当他的女人了啊,”)内心里的声音对我一阵痛骂。可是我的身体却随着他走向那株大树。

  他给我讲了他师傅的故事,我从来不知道他有师傅,而且,还是那个玛法大陆无人不晓的人物。

  他的师傅就是“道”,那个让全玛法的道士们哀叹的人物。道士的顶峰,从来没有人可以超越的人物。

  人们不知道“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没有加入任何行会,也没有组建自己的行会。他第一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的时候,就让全盟重的人们震惊了,在怪物攻城的时候,用手中的龙纹剑砍死变异的祖玛卫士的道士。带一对2-7道术泰坦戒指的道士。

  从那以后,只要祖玛教主出现,他就带着神兽进入祖玛寺庙,然后杀死教主,回来。没有一次例外。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了解他。他的笑容和蔼可亲,可是对任何人他都保持着距离,能真正接近他的人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有徒弟。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他救了我的命,又收我为徒,教了我一身本领。”他喝了口酒,他从不喝酒,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喝酒。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落泪。

  “师傅消失在玛法大陆的时间,和他出现的时间只不过相隔三年。这三年里玛法大陆没有英雄,所有人都被他的荣光掩盖了。他拥有强大的实力,温和的个性,高尚的人格,迷住所有女人的魅力。”他哭了,眼泪掉在酒里,发出清音。“可是这样一个伟大的人,却也不能逃过为情所伤害的命运。在那个女人离去的时候,他来到白日门,用这根竹笛吹奏了一曲凄凉的乐曲,便走进了大海,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我从来没有想过“道”是这样离去的,这样的凄凉和悲哀,我居然发现自己也流出眼泪,急忙转过头去抹干净。回过头来却看见,似乎已经喝多了的他,举起那根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带的1-6竹笛,吹起一段凄美的曲子。

  那天我什么也没说出来,却流了许多的眼泪,喝了许多的酒。最后,我醉倒在他的身上……在醉后的意识里,我发现,我落进情网了。

  当我因宿醉的剧烈头痛而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雪白的屋子的床上。边上的小桌子上放着那根笛子,我掀开被子,跳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上套着一件女魔法长袍。

  我知道,他走了,虽然我有他离去的证据,可是我的心里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再出现了。

  那根笛子把一切他有关我的记忆还给了我,我知道他离开是为了忘记我,却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忘记他。

  我孤僻的心在这伤害之后愈合了,却也冰封了起来,再也不容纳任何东西。我又拿起了血饮,又成为了山谷秘道里的独行者。

  但是,我发现,我再也穿不上女人的衣服了。也许,只有他的手和心,才能让我披上那美丽的衣服。

  又是那个季节,我第一次哭的那个季节,我开始暴躁,情绪难以控制,我做了冲动的决定。

  我冲进了赤月魔穴,成功的杀死了赤月恶魔。这对孤独的我来说简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务,但是我做到了,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的手刚抓住赤月恶魔掉出来的一根闪亮的项链,便被双头金刚击倒,我笑着倒下,我想去找“道”,隐约中我看到有旋转的冰风吹过。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愚者的坏笑。他的第一句话是:“加入我的行会。”

  “为什么找我?”

  “我想要你加入。”

  “要是我拒绝呢?”

  “你会答应我的。”

  “我一点都不在乎你救了我,我是孤独的人,不在乎别人的。”

  “但是我知道你的秘密,一个有关无间道的秘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样答应了他,加入了塔罗·大阿尔卡那,成为了塔——坍塌的高塔。

  为情所伤的人都差不多,而我发现塔罗里几乎有2/3都是这种人。而疯子呢?似乎整个塔罗都是……包括我在内。

  坍塌的高塔倒置——自作自受,虚幻的幸福是抓不住的,在赤月峡谷里独自寻找目标才是真实的我。可是为什么我会在深夜里抓着一根天尊项链,用竹笛吹奏一段凄凉的乐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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