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卑鄙无耻!就凭这,还休想困住我林肖!”
“带十几人,到距离火圈三丈处,给我也烧个火圈!”
“可是……”
“快去!”
“是!”
林肖也拿着火把,绕着围着军营的火圈与另外的人一同燃烧起一个略小的火圈……
“肖!你疯了!”少女看到林肖如此之举,脸色变得苍白,以为林肖这是破罐子破摔。
“哼!就凭这点火想让我投降,也太瞧不起我!”少年冷笑,瞳孔看着越烧越近的火圈,一副胸有成竹状。
就在所有人开始绝望时,吃惊地看到林肖点燃的小火圈居然烧向外围的大火圈,最后与之相撞,化为黑烟。
所有人欢呼起来,唯有林肖一脸平静,这招以火攻火只不过是利用两个火圈之间因为真空,让外部压强使它们相碰,由于各自前进的方向东西都被对方烧光了,自然化为尘烟。
慢慢地林肖眉头紧皱——“快!列军阵!迎敌!”
少年的脑筋在刚才的一瞬间开动:只要呼延狂够谨慎,趁刚才自己大乱,派出兵力把这里围了,就可以瓮中捉鳖或者等待自己突围!
黑烟散去,渐渐显现出隐藏的影子,兵马早已将这里围了起来。
“唧唧,林肖如今已经你已经被我包围,你只剩下投降了!”
“嘿嘿,还有点早!”少年响指一打,身后便现出已经排好列阵的军队。
“嘿嘿,如今你们也精疲力尽,竟然还敢抵抗!”呼延狂轻蔑地看着狼狈的林肖一军,右手向前一落,“都给我绑了!”
“杀!”林肖一声令下,身后一群骑着战马的士兵与他冲向呼延狂。
两军相撞一片混战,林肖策马前进,仰身躲过迎面而来的木戟,伸手一抓将木戟抽来,那边马上的骑兵被猛的一拉坠入马下。
少年手持木戟,冲向混战密集之地,左右突刺,挑落一路敌军,就在他驾马向后转时,一人将刀作为棍用,一刀拍在他的右脸,少年即刻被拍落马下。
林肖眼前陷入一片漆黑,耳边不断有尖锐的鸣声,由于他根本不想伤害普通的士兵,所以今晚并未开动内气,一道冰凉的感觉顺着他的右脸从额头滑下。
“啊!”少年手里旋转着木戟,盲目地向左右横扫,根本不顾四周是谁。
“吁!”他的身边众马奔腾,皆被木戟打断双蹄,扎入土中。
“呼!”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又有木戟刺向林肖!
少年本能地抵挡,却被对方一挑,手里的木戟掉落在远处。他跌跌撞撞地向后,视力开始有些恢复,隐约看到戟尖刺向自己的门面。
林肖脚蓄力一跃,木戟如期而至,少年的腿刚好触到戟身,再次生力一跃,掠向高空。
林肖的视力在半空恢复,远处呼延狂竟然使用内气重击士兵!
“无耻!”少年落下,一脚将身下一个骑兵踢下马身,他一落在马背上立刻驾马长驱冲向呼延狂。
“喝!”少年的身上立即涌动起黑气,大手抓住一个士兵的木戟,一踏马背,冲向半空,木戟横空拍下。
“呼延狂,有种跟我斗!”
“吁!”呼延狂早有防备,飞离马身,林肖含着怒气的木戟直接拍在马背上,马当场跪地不起。
少年还未生出新力去追呼延狂,半空之中两根木戟直冲而来。
林肖黑气涌向身前凝固,形成黑盾,木戟随之化成木屑。
两人各站一方,不断提身的斗气相互碰撞,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气浪。
“报!不好啦!怜依公主受伤啦!”
混杂的人群中,一个士兵狼狈地冲出来。
“什么!”少年迅速转头。
“嘭!”趁林肖回头之际,呼延狂的内气一下轰向他的胸膛。
少年被打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总算吃力地重新站了起来。
“呼延狂,我今天没空跟你斗,公主受伤了,如果你我还在这战斗,相信最后都没好果子吃吧……”
说完,他便抓住那个士兵翻上马背,扬长而去。
由于两军之间混战,自己无暇管到白怜依,更何况两人也被大军冲的分开,没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
因为战场广阔,所以每边发生的事不一定被其他地方知道。
战马颠簸,林肖一路吐血不止,却手握木戟,力扫两侧阻拦的人,随着离白怜依越来越接近,士兵也越来越多地放下武器惶恐地朝白怜依方向跑去。
“喝!公主!”战马冲入人堆中,少年借着马背直接掠向白怜依,“怎么回事!谁干的!”
“报……报告……”一个士兵颤颤巍巍地走出来,说明缘由:原来由于一时间发生混战,林肖一军怕白怜依被人伤着,便派许多人围起保护。
没想到这样一做让对方以为他们在保护的是林肖,结果一大堆人上来强攻,虽然招到顽强抵抗,但越是如此对方越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即便有人大喊误会,可是这刀光剑的地方谁会让你解释,最后直到白怜依被挨了一刀,对方才发现这是公主……
“派人散播公主被呼延狂一军所伤之事……”少年抱着少女,回头叮嘱到,“让我军为公主讨伐他们!”
半饷过后,传言就开始越传越广,呼延狂一军听闻是自己这边把公主伤了,斗志立即因为恐惧衰退下去。而林肖抓住这个机会,大涨士气,开始反扑,直*呼延狂退到河岸……
黎明到来了,军营被糟蹋的惨不忍睹,少年临时搭了个帐篷为少女疗伤。
“主公,是否需要派人通知蒙副帅……”一夜过去,林肖攒足名声,每个人都对他发自由衷的敬佩。
“绝对不可以!”少年出人意料地命令,“这本就是战场,有人受伤很是正常,倘若报告副帅,众兵必定会受到重罚,这次是我林某的疏忽,有何过错我一人背负便可,绝不可以寒了众士之心。”
信兵抬头看向少年,少年的目光全都凝聚在白怜依身上,目光中带着无限的坚持与刚毅。
他看着嘴唇的少女,又看着帐外一片狼藉的军营,以及被烧伤的士兵,脸上煞气显露无疑。
“呼延狂,竟然你玩真的,就别怪我玩的太过了!”
…………
帐中,林肖将少女扶起,让她坐在床头,尔后轻轻盘坐在少女身后,手上凝聚金行,手一落下,少女背后的衣布就被撕开,露出一大条含着淤血的伤。
幸好剑都是木头做的……林肖庆幸地叹了口气,不过依旧不好处理:现在,他需要帮少女排除这整条淤血,否则日后淤血未排,压制血管或形成内毒就麻烦了。
白怜依到底是公主,背上的肤色一片白净。
“哎,倘若留下这伤也挺不美观的吧……”林肖手中不断凝聚内气,当内气变得非常纯粹时,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
少年一手压在少女的伤口上,内气不断传入皮肤之中,将淤血*出。
就在少年用功之时,喉咙一甜,嘴角居然流出鲜血,他捂着胸口,开始喘气:“该死!看来呼延狂那疯子动真格了!”
在林肖分神之时,他的内气开始在少女体内扩散。
“诶,回来!”少年回过神,立刻想要控制内气回归,因为一个普通人体内是不能停留太多的内气,否则身体将会不堪重负。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林肖扩散到少女身体中的内气就如同石沉海底,消失了!
林肖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谨慎地再放入一些内气……
就在这时,少女的背白光乍现,如同拥有吸力竟自动吸食林肖的内气。
少年的手难以挣来,他感觉身体越变越无力,喉咙再也控制不住,一口血气吐在地上。
终于,林肖力竭,少女也总算停止吸食,而她背上的淤血奇迹般消失了!
林肖帮白怜依盖好被褥,搀扶着桌子,双腿发抖走出了营帐。
意识深处,睚眦的金瞳张开,看着另一边也张开黑瞳的饕餮,嘿嘿地笑起来:“这个女子身体有点不同……你说会不会是你的老朋友呢?”
“希望吧……”饕餮重新闭上了眼睛,语气中带着无力与苍凉。
…………
林肖坐在土堆上,少女悄悄地走到他的身后。许久,终于不甘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报告父皇,让他派御医过来……”
白怜依心中非常抑郁,自己在他的心里真的就如此不重要?
林肖站了起来声音缓缓响起:“你醒啦……”
尔后又在少女惊诧的目光里单膝跪下:“对不起,末将未能保护好公主,但末将誓死不能告于国主,因为公主一伤,国主震怒,必会降罪于白虎营。他们都是国都梁柱!倘若因此受罚,日后必定不敢奋战……”
“倘若公主怪罪,我林肖愿一人受罚,承担所有罪过!”
少女慢慢地蹲下,用手托着下巴,凑近少年的耳朵:“真的?”
林肖低头不应……
“那本公主罚你只能喜欢本公主吧……你说怎么样呢?”少女的红唇轻轻地在林肖脸上印过。
还未等回神过来,少女便踏着轻盈的步伐向军帐走去,只留下林肖在风中凌乱——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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