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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韩羞草智斗赵妻

  急中生智,说时迟,那时快,赵大成用尽全力一把拉她起来。有惊无险,韩羞草居然缓缓地站稳脚跟,气喘吁吁,脸色苍白。赵大成连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说着,他紧紧地拥抱着韩羞草。韩羞草冲他嫣然一笑,脸色苍白,她疲惫不堪地道:“赵哥,我欠你一条命。得!咱们下去吧,我可能有点恐高症。”于是,赵大成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一步一个台阶地慢慢走了下来。他温柔体贴,这令她怦然心动。

  俩人从长城一路返回亚运村一带。为了给她压压惊,他带她到五洲大酒店撮了一顿海鲜。自始至终,韩羞草都是依偎在赵大成的怀里,小鸟依人。

  俩人玩上瘾了。

  之后,俩人到嬉水乐园玩耍。他们俩如同孩子一般坐滑梯,打水仗。看着韩羞草健美的身材,赵大成垂涎欲滴。他暗自庆幸,不出多久,这个女人就成我赵大成的人了!

  一发而不可收。俩人之间的恋曲进行的如火如荼。

  俩人一起去青龙峡。一面欣赏水光山色,俩人一面吃着生鱼片和烤鱼片。

  如同少男少女,俩人时常结伴看夜场电影。都未谈过恋爱,他们俩要趁机好好浪漫一番。

  赵大成甚至肆无忌惮地带她来到自己的河北老家。见他如此大胆,竟然毫无顾忌地带个年青俏丽的女孩回来,他的父母俱大吃一惊,警告他何欢花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再劝他不要色迷心窍,把好好一个家弄得鸡犬不宁。

  这时,赵大成一心一意都在韩羞草身上,色胆包天,父母的忠告全被他当作了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他只是一味地安慰父母,他自有安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多大的事,他一人扛,一人担着。

  尽管流言蜚语漫天盖地,何欢花天天对赵大成辱骂不断,无奈为情所迷,赵大成和韩羞草还是坠入情网、不能自拔,俩人难分难舍。

  时光荏苒,时间转到了公元1993年。

  赵大成与韩羞草的风流韵事已传得沸沸扬扬,何欢花也早有耳闻,心里很清楚,但又无可奈何。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她忍着,她暗自哭泣,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生气之余,时不我待,她心里清清楚楚:她要马上行动起来,捍卫自己的家庭。

  她在窗前对着月光不停地祷告,下意识地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考虑再三,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她不着急,她要等到繁花似锦的时候先给韩羞草一点颜色看看。

  冬季对她来说显得那么漫长。等待是一种煎熬。

  而这时,不管阴天下雪,还是晴天日晒,赵大成与韩羞草如同跌进蜜罐里,过得甜甜蜜蜜。他总是带她外出就餐,时而与她一起在她那简陋的蜗居里共进烛光晚餐,俩人享受着浪漫的情调。

  他怕她冻手,特意给她买了副皮手套。他总是能给她一个惊喜!

  情人眼里出西施。赵大成不再觉得她的媚眼可憎,而是独具魅力。现在,她冲他抛一个媚眼,他的魂儿都丢了。他习惯了她浑身的香水味,反倒自己为那种味道产生性的冲动、爱的激情。

  热恋中的男女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弹指一挥间,韩羞草与赵大成拍拖也有一年的光景了。他们俩慨叹:时光如飞翼,时间不等人!

  转眼间,春节到了,北京轻寒轻暖,乍雪还晴。大多数外地打工者都回老家过节了。

  但是,韩羞草根本没有返回上海的心思。在她内心深处,她现在把北京当成自己的家。尽管她在北京无亲无故,无依无靠,无牵无挂。整个一孤家寡人!但她有个赵大成!尽管她清楚,他得陪他的亲人们过春节。她还没钱去面对她在上海的债主们,因此她毅然决定:一人在北京过一次春节。

  除夕之夜,烟花影里,鞭炮声中,她的心境真可谓“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情到深处人孤独,她的心情很落寞。她感到了孤独的滋味。因为赵大成也抛下她回河北老家过年去了。他有个三个女儿的家,义不容辞,责任重于泰山。对于这一点,韩羞草通情达理,能够理解。

  好好整理了一下房子,贴上春联、喜字和福字,她点上三炷香,虔诚地拜了拜。然后,她做了一条大平鱼,炒了一个菜心。一面喝着啤酒,一面吃着菜肴,偶尔吸一根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抽了整整一包烟,屋子里烟雾缭绕。一杯一杯复一杯地喝着,她喝得酩酊大醉,沉沉入睡。这样,一醉方休,她平平安安地过了除夕。

  在离开北京前,赵大成特意给她买了不少冰鲜,放在她的小冰箱里。他的柔情和关怀令她砰然心动。她拉着他的大手就不肯松开,恋恋不舍,小鸟依人。她禁不住热泪盈眶。见状,赵大成也不由地泪湿青衫。他向她承诺道:“小草,大年初四我准返回来陪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一百个放心!我决不食言!”这样,韩羞草才松开他的手。他用纸巾揩拭了一下眼泪,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韩羞草一直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发呆。

  初四,北京迎来了一场难得的鹅毛大雪。雪霁云散,在在风寒,处处雪亮。赵大成没能遵守约定,如约而至。韩羞草很伤心。但她知道,这不能怪他,都是下雪的错!她暗暗祷告,翘首以盼。

  这个春节,赵大成的日子可不好过。妻子何欢花瞧都不瞧他一眼,总是双手交叉在胸前,看什么都不顺眼,不停地嘟嘟囔囔。自从知道他另结新欢之后,她厌恶他。她也不时给公公婆婆脸色看,甚至对他们老两口大发雷霆,指桑骂槐。整个一母老虎!年夜饭她也不做了,她躲在卧室里沉默无语,袖手旁观。

  见状,赵大成的母亲战战兢兢,只好一人张罗了一顿年夜饭。处在云里雾里,三个女儿不知就里,对这个喜怒无常的母亲俱感到莫名其妙。她们以为,母亲的哪根筋断了。

  过节四天里,赵大成与何欢花没说上一句话,互不搭理。自知理亏,他一直保持沉默。见情势不妙,赵大成的父母更是胆战心惊,生怕儿子做错了事。色胆包天,赵大成却大不以为然,根本不把何欢花放在眼里。

  初四,独自走亲访友完毕,赵大成觉得终于可以解脱了。可开车载着一家人返回北京时,因大雪封路,又滞留路上一天。他心急如焚,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韩羞草身边,与她诉说衷情款曲。他有一肚子的知心话要跟她说!

  初五下午,赵大成终于回到北京。天气冷峭,地上、树上还有些残雪。他大步流星地来到韩羞草的住处。一见他风尘仆仆而来,韩羞草不觉发出“啊”的一声。她随即扑倒在他的怀里,孩子似的,撒了个娇。他紧紧拥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她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热吻之后,他乐呵呵地道:“久等了!咱们这就下馆子,好好吃一顿。”韩羞草冲他抛了个媚眼,笑嘻嘻地道:“好,恭敬不如从命!得!走吧。”说罢,挎上黄色的小皮包,跟着他就走。

  这时,何欢花呆在北京的别墅里,愁眉苦脸。三个孩子不停地吵吵闹闹更令她心烦意乱。她在沉思冥想,怎么让韩羞草知难而退。她要坚定地捍卫自己的家庭。她认为自己的计策会奏效。还是那条自己考虑已久的计策:她要给韩羞草的房间放满耗子,狠狠地吓她一下,让她知难而退。灵不灵,试一试效果怎样。心里虽这样想,但现在雪压冰封,哪来的耗子呢!无奈之下,她要耐心地等待。她信心百倍,做梦居然笑出声来。

  对此,赵大成和韩羞草还蒙在鼓里,俩人仍一味地谈情说爱,一心要将恋曲进行到底。

  长期以来,有一件事令韩羞草一直疑惑不解,那就是:自己一向很主动的,与赵大成心心相印,可拍拖这么久了,手也牵了,吻也吻了,抱也抱过了。可他从未提过上床的事。这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吗!太奇怪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韩羞草早已做好了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准备!

  而对于赵大成来说,他是个过来人,男欢女爱谁不想!但他深谋远虑,他要彻底赢得韩羞草的芳心,等到水到渠成,为她在京买套房子。等她生了孩子之后,她可以安安稳稳地做她的二奶,毫无怨言。男人就要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尽管为情所迷,但是他自有他的小算盘。这,痴迷的韩羞草又何曾得知呢?!

  繁花似锦的仲春刚过,花儿凋谢了,树底残红一片狼藉,杨花漫天飞舞。天气转暖了。是时候了,依计而行,何欢花托了俩人为她到城郊捉耗子。也不知掏了几个老鼠洞,俩人给她捉了二十几只耗子,装在一个大布袋里盛了回来。接过来,她笑逐颜开,豪爽地给了他们一人一百元。

  这天,趁韩羞草在工地做饭的时候,何欢花将一袋耗子全部放进她的房间,然后得意洋洋地回到家。她在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一门心思等待着“好消息”!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对何欢花的阴谋诡计毫不知情,韩羞草下了班,哼着歌曲《吻别》,开开心心地回到家。她从从容容地走进自己的蜗居,带上门,打开灯,不由地吓了一大跳。只见床上、桌上和地上到处是耗子。它们毫不认生,上蹦下跳,东瞧瞧,西看看,呲牙咧嘴,吱吱有声。它们一点不把这房子的主人放在眼里。

  韩羞草立刻明白,这是何欢花干的好事!她怒火中烧,怒气冲天:想不到何欢花居然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她对她怀有的那一点愧疚之心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何曾怕过耗子!在上海的小棚屋,她与耗子和平相处了二十几年。一直以来,她都是把它们当宠物。可今天不同了,她要给何欢花点颜色看看。

  想到这,一不做二不休,她迅速操起拖把,冲这群耗子打去。屋子本来就小,耗子们藏无可藏,躲不胜躲,一个个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只用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她就把屋子里的二十几只耗子收拾干净。

  她深深喘了口气,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地下一堆死耗子,不由地想道:“何欢花啊何欢花,这点小伎俩算什么!小菜一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招数,全部使出来。得!舍命陪君子,我奉陪到底!”这样想着,她格格笑了起来。

  韩羞草又将一只一只死耗子都放到一个大塑料袋里,放到冰箱的冷冻室里。原来,她忽然灵机一动,自有打算。

  然后,她到公共卫生间洗了个澡,回房躺下,甜甜地睡了一觉。

  次日早晨起来,她又把那袋死耗子放到冷藏室解冻。

  中午,韩羞草将一袋死老鼠拎到工地的厨房。放到开水里一涮,她挨个去毛刮肚,挨只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悉数下锅,用心烹炸。半晌功夫,她做了一顿老鼠大餐。闻着鼠肉香喷喷的味道,她心里美滋滋的,甜丝丝的。

  工人们并不知内情,吃得香香甜甜,都觉得今天的饭菜怎么这么香。一面津津有味地吃着,赵大成一面禁不住问她道:“小草,什么肉这么香?不对啊!我可是个乡下人,怎么觉得有点老鼠肉的味道。不过,味道好极了,太好吃了。”这时,工友们也齐声称赞。韩羞草噗嗤一笑,得意洋洋地道:“你说得一点没错!人家送来一群活蹦乱跳的大耗子,得!被我全做了。为咱们公司省了一笔肉钱。”听了,赵大成立即明白,没有别人,肯定是妻子干的‘好事’。于是,他赶紧站起身来,笑道:“没想到耗子肉这么好吃,以后咱们休息的时候到野外捉老鼠去,好好补补。”说罢,他轻轻拍拍韩羞草的肩膀,安慰她道:“甭害怕,还有我呢。”说着,俩人会心一笑。

  这时,恰好何欢花走过来,她本打算来看看韩羞草落荒而逃的好戏。见此情景,她神情黯然,也不理会赵大成的嘲笑,一个人没精打采地走了。

  晚上,自然地,赵大成请韩羞草出去撮了一顿,给她压压惊、壮壮胆。

  饭间,韩羞草猜想,下一步不知道何欢花又会使出什么阴招狠招来,心中着实有点害怕,忐忑不安。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赵大成一而再再而三地安慰她,笑道:“小草,何欢花小家子气,小肚鸡肠,成不了什么大气候,顶多做点偷鸡摸狗的勾当。她哪是你的对手!你就一百个放心吧。不必顾忌,说一千道一万,不还有我吗!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说着,他紧紧握住韩羞草的小手。韩羞草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道暖流。

  说做就做。自此以后,赵大成果真不时载俩人到郊外捉老鼠,回来犒劳犒劳大家。他也是故意以此羞辱何欢花。很快,老鼠肉成了他们工地的一道招牌菜。

  消息传开来,何欢花羞愧难当,很没面子。她恨他们俩。

  光阴似箭,北京的夏天到了。烈日炎炎似火烧,处处瓜果飘香。

  何欢花成了一个怨妇,她捉摸来捉摸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这天晚上,韩羞草正躺在床上悠闲自在地看小说。忽然,两个彪形大汉破门而入,硬闯了进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俩人不由分说,用手按住她,将一块湿毛巾迅速塞到她嘴里,然后架起来就走。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韩羞草措手不及,慌里慌张,转眼间,她已被押到一辆黑色的奥迪面前。两个大汉只说了声:“麻烦跟我们走一趟!”,说毕,就把韩羞草硬塞进后排座上。之后,车子发出“嘎吱”一声,一溜烟似的,扬长而去。

  车子绕着北京城区转了几圈,渐渐向郊区驶去。由于赵大成早已带着她逛遍北京的各个角角落落,车窗外的风景依稀相识,韩羞草坐在车里丝毫不怯。何况用大拇哥猜猜也知道,这肯定又是何欢花干的“好事”!想到这,等一位大汉给她取出口里的毛巾的时候,她镇定自若,倒从容不迫地与司机攀谈起来。她笑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知羞不知羞?我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得!二位还是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吧。积点阴德!”一听这话,两位大汉觉得这女子不简单,有魄力,巾帼不让须眉,于是,俩人也一齐笑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怎么我们也得完成任务,你就暂时委屈一下。放心,伤不了你一根毫毛!不过,这事你可不能告诉赵大成。”听了,韩羞草又笑盈盈地道:“行!多谢两位大哥,既然这样,在香格里拉酒店前放下我就行。得!我手头正好有一千块,算你们的酒钱。”一听这话,两位大汉果真将车驶到香格里拉酒店前停了下来。一下车,韩羞草递给他们俩各五百,两位也不客气,痛痛快快地收下了,然后驾车一溜烟似的离开了。

  等他们俩将车开走,韩羞草这才打的回家。到家时,已是午夜,灯火阑珊,车少人稀。她吓出一身冷汗来。此时,她对何欢花恨得咬牙切齿。她暗暗发誓,这个男人我要定了!这样想着,她已疲惫不堪,睡眼朦胧,赶紧洗了个澡,上床睡了。

  又是一场虚惊!

  次日,韩羞草仍一如既往地干活。一诺千金,她未把遭绑架的事告诉赵大成,只是晚上让他请她出去好好撮了一顿海鲜。

  吃海鲜时,俩人挨着靠着,韩羞草深情款款地道:“赵哥,你到底顾忌什么?唐诗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难道要等到花儿都谢了?等到我人老珠黄,也不值钱了。趁着年轻,你还是干脆点吧!别磨磨唧唧的。我又不在乎什么名分。得!我要的是你这个人!”听了她的真情告白,赵大成坦言相告:“羞草,别着急。我在筹钱呢,准备为你买套房子。老婆现在盯得紧,还未凑齐。耐心等等吧。我总不能让你一人住地下室,自己一个人则心情坦然地住别墅吧?那我成什么人啦?衣冠禽兽!”听了,韩羞草很感动,心弦振动不已,没想到这个大老粗还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他一心为她着想,她受宠若惊,心中又多了一层浓浓的爱意。自然地,她冲他嫣然一笑,娇媚无双。

  两次行动均以失败告终,何欢花弄了个灰头土脸。看上去,韩羞草似乎天不怕,地不怕,硬要一条路上走到黑。夜夜与赵大成同床异梦,何欢花简直郁闷死了。

  见来硬的吓不倒韩羞草,何欢花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决定用软的手段。以柔克刚!让她乖乖就范。

  这天中午,她开着擦拭一新的奥迪车来到工地,一下车就直奔厨房。工人们已吃完饭,各处闲逛去了。韩羞草还在专心致志地收拾碗筷,清理厨房。在一间板房里,赵大成在和几个工友一面吸烟,一面兴致勃勃地聊天。他没料到何欢花会来“查岗”。

  见她进来,韩羞草冲她得意地一笑,并不吭声。何欢花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柔声道:“韩羞草妹妹,有空没有?咱们到咖啡馆坐一坐。听说上海人爱喝咖啡,我请客。”听了,韩羞草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知道何欢花这次又唱的是哪一出。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要看看何欢花到底又要耍什么把戏,她决定奉陪到底,于是,韩羞草从从容容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道:“有空,难得姐姐一片好心,心领了。得!不必磨磨唧唧,走吧。”说罢,她梳理了一下额发,袅袅娜娜地跟在何欢花后头。她倒要看看何欢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俩人一路上都不做声,都在用心琢磨对方的心思。

  来到名典咖啡馆,俩人不约而同地走了进去。里面灯光柔和,音响放着缠绵悱恻的古典音乐,充满浪漫的情调。服务员殷勤地引她们来到一个靠窗的座位。俩人毫不客气地对过入座,彼此不由自主地打量着对方。各怀心思。的确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时,何欢花放下架子,柔声问道:“妹妹,要原味的还是加糖的?”韩羞草不假思索地道:“得!原味的,我命苦,我喜欢那种苦的滋味。”何欢花笑道:“那一样吧,我本来也命苦。”韩羞草莞尔一笑,道:“您可不苦。住别墅,开名车,好吃好喝。得!要说您命苦,鬼才信呢?!”听了,何欢花苦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房子、车子和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这个,我不用说,妹妹也清楚。”这时,何欢花已切入正题了,两个女人开始正面交锋。看着何欢花那可怜巴巴的愁眉和苦脸,因了两次恐吓她的缘故,韩羞草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笑盈盈地道:“您老命苦难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得!这我就搞不懂了。”听了,何欢花哀求似的道:“妹妹,你是个聪明人,又年轻,又漂亮,又摩登,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就离开我们家大成吧。我们已经有仨孩子了,你真的要拆散我们的家庭吗?”一听这个,韩羞草不乐意了,她不耐烦地道:“大姐,什么时候我说过要拆散你的家庭啦?言过其实了吧。我丝毫没那个意思。倒是你,又放耗子,又找人绑架我,得!到底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心?!做过头了吧。”说着,她甩了甩满头的乌发,一脸的不高兴。,

  把柄在韩羞草手里,何欢花只能见机行事。这时,何欢花迅速从挎包里掏出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眉开眼笑,低声下气地道:“妹妹,既然这样,明人不做暗事。这是十万,你收下,在北京可以买套房子。离赵大成远远的。君子成人之美。算姐姐求你了。”十万元可不是个小数目,可以在农村造就十个万元户。没想到自己这么值钱!敢情想收买我!韩羞草先是一愣,进而斩钉截铁地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该我的我拿,不该我的我分文不取。得!谢谢你的一番好意!”说毕,一脸的不屑,她站起身来,也不管何欢花作何反应,一个人愤然离去。

  韩羞草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蜗居。赵大成在等她呢。他已获悉妻子约韩羞草出去一事。他一直担心两个女人会言语不和,打起架来呢。见韩羞草安然无恙地回来,他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俩人随即闲聊起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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